弹劾他的!此事不要再说了,来,帮我研墨!”
陆承不再说话,认真研墨。
王彰也再次拿起笔,开始梳理赈灾的一些疏漏细节。
他的手极稳,一点也不像刚才那般烦躁。
屋子里安静下来,远处有沙沙的声音,像夜风吹动树叶,也像虫鸟划开夜空的寂静。
那是一个黑衣身影,黑影穿房越脊,来到城中一处民居,把看到听到的言简意赅地写在一个小小的纸片之上,封成小卷,塞入一个小小的竹筒,来到后院,捉起鸽笼中一只鸽子,将竹筒绑在鸽腿,手一松,鸽子飞入夜空。
第二日一早,麟王起身,元庆牵来了马,麟王飞身上马,对他道“你就留在京城,有什么事,随时报与本王!”
元庆抱拳道“是!”
麟王看向某个方向,神色略有遗憾,花儿尚含苞,蜂蝶便已经觊觎了,叫他怎么放心啊?
不过,小言儿似乎是准备走商路,九芳堂,这次的商铺名叫九芳堂吗?上辈子关于她的事,他都令人查过,她亦是从一个小小商铺做起,不过,那家铺子不叫这个名字。
而她,只用了短短三年间,便成为京城三大巨商之一。最后,这些资产成为那个人起事的后盾。
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