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太魔性,他们治不了,这也导致苍阳太子的侍卫们看他们的眼光,像看着三个废物,他们心中别提多憋气多窝囊。
可毕竟是真的不能治,再窝囊,他们一样得受着,还无法反驳。
沈珞言随意地道“三位,过来搭把手呗!”
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面对的不是地位超然的御医,而是她的助手一般。
三位御医面对沈珞言,却丝毫架子也没有,当然,他们不是对沈珞言没有架子,而是对毒医弟子没有架子。
毒医,在医者心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哪怕御医院院首,也自知和毒医相差甚远,现在可以近距离地观摩毒医弟子的医术,他们乐得上前见识见识。
沈珞言一边凑近些看端木景澄,一边向后伸出手“银针!”
院首松永年立刻把自己的一套针具送上,沈珞言接过,顺手拈起几根针,就往端木景澄身上扎去。
两名御医中善针灸的那位叫戴兴文,他的脸色立马变了,惊道“住手!”
沈珞言回头“怎么了?”
戴兴文擦着额头的冷汗,道“姑娘,你要针灸,是否先把端木太子的衣服除下来?”端木景澄中毒已深,针灸助攻,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哪怕只错了一星一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