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明沉着脸,没好气地喝道“你脸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世兴鼻青脸肿的样子,他固然心疼,但也更气儿子不知道把握这样的好机会。不过,儿子住的是单间的囚室,怎么会鼻青脸肿?
黄世兴讷讷不答,他总不能跟他老爹说是几个人抢一只鸭子打架打的,平时他没少对黄景明吹嘘这帮人对他是怎样的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结果为了一只鸭子把人打成这样,他哪有脸说?
黄景明看向孔尉均,脸色有些不善“孔大人,你这京兆尹的大牢,竟敢私设公堂?”
孔尉均觉得自己真是太冤枉了,说什么私设公堂?他连一根手指头也没有动这些二世祖们,他目光不善地看向那些狱卒,难道是他们这些货阳奉阳违,竟然敢私底下对勒索,勒索不成就动手?
大牢里有些黑幕他是知道的,但是那些货一向很有眼色,没道理会对这九人动手。
不过,面对黄景明的目光,不论他是为了转移对方的怒火,还是为了弄清真相,都得有所表示。
四个狱卒也很冤,他们不敢说实话,只拿眼睛不断地逡向坐在那里安然喝酒的麟王。
孔尉均看到那样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是他也不敢质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