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可是大伯和大伯母却撺掇着祖母来映月轩里教训我的丫鬟,大伯觉得这件事很在理么?”
姚氏一看这话头不对,她当即也顾不得再维持那温言形象了,尖刻地道“珞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和你大伯父也是关心你。老周回来说你把他打晕了,马车也不见了。你撇下车夫,独自一人去了哪里?”
沈珞言似笑非笑地道“老周这么说的吗?”
“我还骗你一个晚辈不成?”
沈珞言哼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能把一个成年男子打晕?再说,我为什么要把他打晕?这种话,大伯母你也信?我很怀疑,你这样好骗,能主掌好中馈吗?”
姚氏喝道“珞言,你别顾左右言其他,你纵奴行凶的事先向老夫人交代清楚再说吧!”
她被沈珞言这么一质问,心中恼怒之极,不过沈伯奎向她递了个眼色,她马上醒悟过来,可别中了这丫头的计,被她把话题绕远了!
沈珞言道“我的丫鬟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在睡觉,她守门,不放人进来是忠。如果忠心护主的丫鬟,被称为恶奴,那真是可笑!”
姚氏道“母亲,你听听,你听听,珞言这丫头从小没了母亲,我这个做伯母的管教起来,也不能太过份。可你看她心里对我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