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连周氏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不愉。
老夫人一见到沈珞言,就气不打一处来“三丫头,一大早的你就出门,都不用跟府里说一声,你当武定侯府是什么地方?你坏自己的名声不要紧,可别连累了你的姐妹们!”
沈珞言道“我已经跟我爹说过了!”
“你爹是管这事的人吗?为什么不跟老夫人说?”姚氏当先发难。
要是以前,她不会这么急火火的就跳出来,自从那天和沈伯奎兴奋了一整晚,又累又渴,两人喝光了桌上的整壶水后,她现在越来越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虽然事后再想,多有后悔,但脾气一来,便有些不管不顾。
沈珞言轻嗤一声,道“大伯母,我有事不跟我爹说,跟你说吗?”
“当然要跟我说,我主管中馈!”
“对不住!你也说了,你只主管中馈而已。我要出门,既不要你中馈出银子,又不影响你中馈的日常事务。我不过是出一趟门,大伯母就这般揪住不放,真是可笑。大堂姐出门的时候,不也没向我爹报备吗?”
“颖怡出门为什么要向你爹报备?这是我大房的事!”姚氏想也不想地反驳。
沈珞言微微笑“是呀,我出门这是我二房的事,只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