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敌的好!”
端木景澄听如不闻,轻嗤一声,道“本宫见什么笑?本宫才懒得见笑!不过是遇上了,唏嘘一句,天珩对战败之将如此宽容,本宫佩服而已!”
夹枪带棒,公然嘲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端木景澄的笑容,越发显得刺眼。
沈珞言知道端木景澄这是冲她来的。
这个人真是恶劣,在她手中吃了小亏,现在堵在宫门口羞辱父亲。
她撩开车帘,冲着外面淡淡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的道理,只要稍有见识的人都知道!我爹不欲与畜生计较,容忍有些疯狗乱吠,怎么的疯狗的疯病反倒更严重了?”
虽然只是小小车窗,但车窗内的女子笑盈盈的,容色明丽,浅紫的衣衫既不艳丽,也不素雅,眉头略挑,嘴角轻扬,看着十分赏心悦目,如果忽略掉她的话语。
当然,她的话语虽然带了些锋锐,却是针对一个先口出不逊的他国太子,女儿强势护父,那些天珩官员们看在眼里,其实对沈珞言是并不反感的。只是有些老古董,颇为担心,这可是苍阳太子,一个不小心,会破坏两国邦交的吧?
端木景澄眯了眯眼睛,声音微冷,道“疯狗?你骂本宫是疯狗?”
沈珞言轻笑一声,转过头脆生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