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奇怪的弯针,沈珞言飞针走线,缝合的动作飞快。
没有因为血迹而迟疑,没有因为伤处而恐惧,她面对的,好像并不是一具带血的动物躯体,而是很平常的织物一般。
青萝原本只是冷眼旁观,但是随着沈珞言的动作,她不自觉的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等到沈珞言缝合完成,把线头剪断的时候,见青萝双眼几乎贴近在兔子的伤口上。
此时,兔子身上还插着银针,兔子并没有醒来,然而,刚才她看得很清楚,一直到缝合的时候,兔子的心脏,都是跳动的,即便现在,兔子仍因呼吸而在起伏的腹部,一眼可见。
神乎其技。
她在师父身边多年,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医术。
这种医术,奇诡特别,简单粗暴,但是不得不说,如果兔子能活着,这是很有效的办法。
然而,这是针对兔子,针对人行吗?
如果开膛破肚可以活,那断肢重续,白骨回生,岂非不再是神话?
青萝心中震动不已,看着沈珞言的眼神,却越发打量起来,打量之中,带着疑惑和探究,更带着一份难以言说的不信任。
但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份不信任,置疑,打量,猜测的背后,其实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