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交情吗?
不过,既然说了是证据,那就得有说服力,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偏私。
再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怡儿不是即将嫁给晋王了吗?那他们可是亲戚了,也许麟王的态度会有改变。
贾有德问沈珞言“你现在可以把证据拿出来了。”
他觉得他当这个都司有时候还是很憋屈的。如果这是普通小民的案子,他肯定不这么审,可谁叫涉及的人,有一个三品侯爵,一个四品少詹事呢?
便是被告的这个小丫头,那也是侯门嫡女。
她长得又这么漂亮,万一以后嫁个好人家,终归是隐患,所以,他还客气了三分。
沈珞言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纸来。
看见那张纸,沈伯奎冷笑了,真是蠢,这不就是他写的那张字据吗?如果她不拿出来,他一会儿也要提出来。这张字据上,正好清清楚楚写着,两坛酒二千两银子。这样的价格,还不是讹诈?
有衙役把那张字据递给麟王。
麟王看了一眼,问道“这是谁写的?”
沈珞言道“伯父定要买我手中的酒,主动写下的!”
麟王道“哦!”这声音拖长,透着几丝意味深长。
沈伯奎道“麟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