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把银票揣进怀里,厚厚的一叠缩水四分之三,他却只能打落牙往自己肚里吞。不过,这笔账他会讨回来的。
沈伯奎正想说告辞,滚到一边等了一会儿的端木景澄又巴巴地凑上前来,笑嘻嘻地道“言美人儿,酒卖给本宫,本宫出一千两!”
沈伯奎“……”
麟王道“滚!”
端木景澄抽了抽鼻子,眼睁睁地看着沈珞言把酒坛的封口又封上了,而且没有理他的打算,他忙道“三千两,三千两!”
沈伯奎“……”
端木太子是不是故意的?这酒就值一百两,他居然要花三千两?那为什么不从他手中买呢?
可是,这话他又哪里敢说?他想就此离开,但心中到底还有关心,又默默地站在角落里观望,看看沈珞言那臭丫头会怎么做!
沈珞言看了端木景澄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卖!”
“为什么呀,本宫都出三千两了!”
麟王噗地笑了一声,这笑声里既有戏谑,也有嘲笑“三千两就想买这两坛酒!端木太子的银子还没这么值钱!”
沈珞言早在麟王向她眨眼的时候,就知道这酒可能还有玄机,不过她没料到端木景澄会出到三千两。
沈伯奎本以为端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