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确是不对,光只是考虑了儿子的感受,却没有考虑这件事对整个府里的影响。但是母亲定不知道,二房有多少事在瞒着母亲。”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一说。
沈伯奎把今天的事挑了些于自己有利的方面,避重就轻地说了,而后道“我好歹也是伯父,三丫头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现在眼里没有我这个伯父,我当然不会和她计较,但是母亲想想,三丫头为什么敢这样不敬长辈?今天她不敬的是我这个伯父,以后她是不是连母亲你也不敬?我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小小的教训?女子上到公堂,还有什么名节?这是小小的教训吗?”老夫人没好气,但是,语气已经缓和多了。
沈伯奎道“母亲,自端木太子求亲事情发生后,三丫头行事还这么乖张,就算我什么也没有做,三丫头的名声也一样传出去了。这不是重点,母亲,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试探一下三丫头到底是在倚仗什么。今天在公堂上,果然看到了,端木太子竟然专门为了她去了公堂。母亲你难道就没想过,哪里有酒值五万两?那分明是端木太子故意给三丫头送银子啊!”
“你试探到了又怎么样?”老夫人被沈伯奎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