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
沈珞言虽是沈云霆唯一的孩子,但老夫人想都没想起她。
沈文博脸色也有些沉,太学里消息很灵通,他在太学里听说了大朝会的事,沈伯奎派去的人还没到,他就跟学监请了假回来了。
当时姚青山也在朝堂上,情形都知道了,只有沈明坤没有上大朝会的资格,不过沈伯奎已经简短地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他脸上也带着几分忧心。
桌上热茶香气氤氲,在场的人却面色凝重。
老夫人先开口,她忧心忡忡地道“老大,舅老爷,你们给拿个主意,现在这情况,于我沈家,实在是大难啊!”
姚青山右手提着茶碗盖,在茶杯上刮来刮去地撇着浮叶,似在沉吟,其实刚才沈伯奎接到他时,两人便交换过意见,他当然是以沈伯奎的意见为意见了。这时候故意沉吟不说,不过是在装模作样。
沈明坤也是很着急,连坐两个字就叫人心惊肉跳,他有妻有儿,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妻儿着想。
沈文博气道“说是说同气连枝,一笔写不出两个沈来,但是二叔行事鲁莽,无视整个家族的安危,他不配做我二叔!”
这时候,在场所有人对沈云霆都带着一股埋怨,沈文博虽是晚辈,却没有人觉得他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