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三叔所谓的兄弟之义,父女之情,家人之亲,便是只可共安乐,不可共患难吗?安乐之时,安然享受我爹带来的一切好,一旦我爹遇到什么难事,你们便都抛弃他,放弃他,任由他自生自灭?那情义何在?真心何存?”
沈明坤皱眉,说话也不客气起来,道“你这孩子,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明知道是火坑还要跳吗?你不想出具脱离父女关系书,那虽是你的一片孝心,但是这世上情义和真心,难道不要代价的吗?你爹行事鲁莽,当时可有想过整个沈家?我们拖家带口,若被连累,便是万劫不复!你是要我带着妻儿一起,为你爹陪葬?”
周氏拉拉他的衣衫,堆起一个笑脸,对沈珞言道“珞言,你也别怪你三叔。不是你三叔不讲兄弟之情,你祖母和你大伯做了决定的事,你三叔既不是长房,又不是官高,哪里有置喙的余地?再说,我们三房一向弱势,孩子们还小,要真是被连累了,连个翻身机会都没有。不像你,有本事,随随便便就能赚个几万两银子。你不是说可以陈情疏通吗?你尽管去做。这件事,恕三叔三婶帮不上忙了!”
说来说去的意思,还是不会帮忙,要置身事外。
沈珞言看看周氏,又看看沈明坤,一字字道“三叔,三婶,我只问一句你们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