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动夫子的东西!”不知是谁先说出了这话。
且歌抬眼,望着那个正往小伙伴身后藏的小男孩,“夫子?”
说的是穆絮?
且歌本以为穆絮不过是在私塾里协助,倒也没想到她是夫子,看来这词是她作的,且歌重新审视了这词,发现颇为新颖,不至于误人子弟,夫子二字当得起。
且歌又随意翻了几页,最终在一页停下,她有些愣了,慢慢地,从诧异变成了欣喜不已。
殿下为何笑得这般开心?
清浅凑近了些,上面写着什么之乎者也,治国什么的,看得她头频频发晕。
且歌笑道:“清浅,找到了!”
“小姐,找到什么了?”
“这人文采甚好,对治国见解独到,实乃当今状元之才,若他此次参加科举,状元怕是非他莫属!”
即便且歌评价再高,清浅也不想再看这篇文章了,她最怕这种文绉绉的东西了,比起这些,她更喜欢舞刀弄剑。
且歌拿着文章问孩子们道:“你们可知这是出自何人之手?”
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且歌,都生怕她是坏人,到时告诉了她名字,她再把江夫子抓起来怎么办?
官老爷可都是沆瀣一气,且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