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骂他都可以,就是不要赏赐男人给他,他往杨灏身旁凑了凑,好让杨灏踢得更准些,面上也笑嘻嘻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了!”
且歌也懒得看这俩人演戏了,她起身道:“小乐子,这茶倒是不错,你且去取些,送到长公主府来。”
小乐子道:“是!”
“皇姐,你这就走啦?不留下来用个膳什么的?”
且歌看了杨灏一眼,柳眉轻挑,杨灏的心思早已被识破,“你不是早就盼着我走吗?”
即使心思被识破,杨灏依旧死不承认,厚着脸皮道:“哪有,皇姐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巴不得你留下来多陪陪我。”
“哦?是嘛,好,那我便随了你的意留下来。”且歌说完佯装要坐下。
“诶诶诶,皇姐....”杨灏急了,可别不走呀,她不走,那刘璞玉谁来解决?
他能打发刘璞玉一次,那第二次就难说了,为了永绝后患,还得他皇姐亲自出马。
且歌抿嘴轻笑,无奈道:“你呀你....”
自小杨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呆呆地看着皇姐笑,为此三位皇兄取笑过他好多回,那时皇姐脸上天天挂着笑容,可父皇和母后去世后,皇姐脸上的笑容变了,变得不再真实,甚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