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咱们无凭无据的,也不好瞎说,你要是有确切的证据,我拼着这个官儿不当了,也要帮你递上去,这个牛兴盛太不像话了,要真的是他,咋能这样对待同志呢?我听下面的人说,他最近天天待在家里头喝酒,活也不给我好好地干,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种子,种下去以后居然不发芽,幸好乡亲们发现得早,要不然到了年底,牛家村的人就该闹饥荒了。”
冯益民也不是不成熟的人,没证据的情况下他是掰不倒牛兴盛的,更何况谁都知道牛兴盛的背后有靠山,他用脚趾头想也明白,牛兴盛敢做出这样的事,肯定不会留下破绽,换了是他也一样。
他心里面已经认定了是牛兴盛,回到家里就难免说漏了嘴,既然说出来了,他干脆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冯老头,完了还恶狠狠地说:“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冯老头人老成精了,听完了也没多大反应,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冯益民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说:“爸,他能举报我,我也能举报他,他那毛病多着呢,我一告一个准。”
冯老头挑着眉毛说:“你以为牛兴盛这么多年了为啥还没垮,他们村里的人难道就很喜欢他?还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