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牛老憨和冯益民,少年的时候也是同学,两个人光屁股的时候就认识,说起话来也是随心所yu。
牛老憨就半开玩笑说:“打量我不知道呢,你要是能请得动上面,我看干脆要不,你把咱们这几个村子,包括你桃源村,我牛家村,还有周围那些村儿,重新合成一个镇,你来当镇长,那你想咋样,就能咋样了。”
冯益民藐视着他,“你以为我没想过么?你就等着吧。”
牛老憨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顿时惊得连牙签都掉了,他张开嘴巴,久久也无法合上。
“益民,我那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啦?”
“谁说我当真了?不是叫你等着么?我走了。”冯益民懒得和他掰扯下去,说完话就离开了。
牛老憨跟在后头,注视着他的背影,啜着牙花子说:“怪了这人,咋突然官瘾儿那么重呢?”
冯益民他们散播谣言,派人到处去讲石马镇的坏话,渐渐地,镇上的风向也变了。
“你们听说了吗?石马镇吞了咱们镇,还打算把公社的高中迁过去,让咱们的娃娃去那边读书。”
镇上的居民闲聊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就说到了这件事儿。
立即就有街坊点头说:“我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