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握住她的一只手,为她拂去泪水,心疼不已。
“江二少。”安可心哀求地说道:“我的心现在好痛,快没办法呼吸了,我不知道傅铭城是怎么想,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如同宁珂沉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他在地下cāo盘,所有事情都是他自己编剧自己导演自己出演的一出戏!”
女人是水做的,柔弱起来是菟丝花,但是却不依附男人而生。
他心中的悸动在加深,江二少不忍地说:“是,我查到了傅铭城身上,他和那个黑衣人有过接触。”
单单这句话,就能够把安可心打落地狱,不得超生,江二少以为她会继续哭得凄惨,已经捏好裤兜里自带的纸巾了,谁知道安可心惨然一笑,原先的眼泪都被她自己给憋回去了。
“这样就够了,你不用去查了,我怕真相过分残酷,那时候我会真的接受不了。我也不会去质问,从今以后,我和他一刀两断!”
闭上眼眸,过往的甜蜜恋情和彼此之间的山盟海誓都跳跃在脑海里,全都汇聚成两个字,“报仇。”
“你要报仇的手段,就是在利用我、欺骗我的感情,那么我们真的没什么好谈了。”
安可心自言自语后。
当机立断把傅铭城拉黑,眼眸充斥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