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止疲惫劳累,还有麻木。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提着菜篮子小心翼翼踏入咖啡厅。
她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被服务员盘问了几句,磕磕巴巴想要解释,抿唇一句话却都说不完整,还是江二少挥手把她带过来。
安可心不由自主起身,伸手:“你好。”
张小花认出来安可心了,浑浊的眼睛迸发出惊喜,她指责地说:“你还敢来找我,你知道失去老公后我们家日子过得多凄惨吗?被邻居欺负,孩子没有爸爸在学校被骂野种,我要一个人上班又要带孩子,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安可心默默把购买的名贵保养品推过去,“我……”
张小花理所当然接过,她不认识牌子,但是看包装也知道很名贵,挑剔的接受:“你什么你?你就是欺负我孤儿寡母。欺负我们没有男人!啊我老公都怪你这个庸医才死得那么惨!”
女人声音尖锐,刺破耳膜吸引住其他人的注意力,在放着舒缓音乐的咖啡厅里安可心不免尴尬。
安可心脸色绯红,嘴唇苍白,喉咙骨仿佛卡了一道横骨,哑着嗓无力地说道。“我已经赔偿过了,我这次是想来看看你。”
张小花说话声音继续放大:“你说你小小年龄长得还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