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作比较来彰显你的美貌的话,那你恐怕是找错人了,这样做未免太可笑了吧。”
越看镜子里自己宁珂沉笑得越张扬,她得意安可心失意,她就该一辈子瞻仰自己的美貌羡慕自己拥有的一切才对,怎么会变成这样?
宁珂沉揪住安可心的头发,哪怕没有一周两次的精油护理同样依然很柔顺,她冷笑说道:“可笑?我不觉得!你一辈子就应该在底层里落魄才对,为什么还要想得到你不配拥有的东西。”
高高在上的人儿啊,一旦撕去名为优雅的面具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不,或者应该说会比普通人更加变态,她们的心里会完全扭曲,心有猛虎,肆意撕裂。
见不地别人好也看不惯别人的好。安可心看明白了,所以她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万物生而平等,我没觉得我不配得到什么。”
“平等?什么叫做平等?就凭卑微如你也配和我谈平等吗?”宁珂沉气得揪住她头发用力,扯断好几根让她更觉爽快:“傅铭城是我的,谁让你去接近她?”
安可心被抵押在洗手台上,浑身水渍看起来狼狈不堪,就像破落的洋娃娃一样,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被抛弃一样,只能够选择小心翼翼来淡薄存在感。
可是安可心没有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