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城却顾不得这些。
老太太非不让傅铭城抽开,她用整个身子压迫上去,如果傅铭城非要跳开的话只能够把老太太撂开,连同整个轮椅一起摔倒,他无奈的额头暴躁跳动。
目光落在安可心身上,胸腔里一股怒火在燃烧,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吞没掉。
他坚定地摇头:“我不会和她结婚的,nǎinǎi,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够做主,你老人家就别添乱了,回去老家好好休养身体,没事就去广场上看人跳舞或者看老头舞刀弄剑,这样的生活不是更好吗?”
他话语丝毫不客气,因为傅铭城是真的弄不懂。
年轻人的事情应该由年轻人他自己来解决,老太太chā入在他们中间这算什么事啊。被说安可心了,就连他的心态也不见得多好,语气隐隐约约加重。
这是他第一次对老太太说这么不客气的话语。
没有尊敬、没有敬重、没有仰慕,有的只是冷漠的不屑,想要把老太太推开的这种态度让她瞬间zhà了,一拐杖就抽在傅铭城的腹背上,抽得他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连忙起身避开。
老太太手里稳稳拿着拐杖,双手微微颤抖,用腰部的力气让自己很久不能弯曲的腰部向前倒去:“你个龟孙子,你是我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