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个办法只限于你和夫人,别人肯定不能乱用。”犹豫了一下,贺久问:“这个yào不太好买,销毁的话……您以后还想用怎么办?”
傅铭城的眼光看向办公室外面的安可心,叹气,说:“这个办法以后我肯定不会对她用,况且,同一个办法,在一个人身上用两次,就不奏效了。”
贺久点头,说:“是,那我回去就将剩下的yào销毁。”
“嗯。”傅铭城看着墙壁上的电视新闻,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问贺久:“林笑怎么样了?”
本来贺久还好,一说到这个,贺久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偷鸡摸狗这种事。”贺久拿出手机找出一些照片递给傅铭城,“这是手下的人拍到他偷东西的照片。”
“进过警察局吗?”
“没有,有几次差点被便衣警察抓住,但都被咱们手下的人挡过去了。”贺久一想到进警察局保释为了掩护林笑的兄弟就头疼。
傅铭城皱眉,问:“你们就让他这么胡作非为?”
“没有。我们怎么可能那么做……”贺久拿出一张账单,说:“这是我们赔给失主的钱,不管林笑有没有被抓,我们手下都跟在失主后面赔钱,这样也不算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