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时间会给他们说的。”到时候更是要和林婉婉打声招呼。说着她起身看了眼旁边的人,“那没其他的事我就先上去了。”
等到余安安离开,傅时玨瞬间觉得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他起身打开客厅的电视,很快电视里的声音回dàng在整个客厅,为这里添加了一抹人气,对于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傅时玨勾起一抹苦笑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孤单,人阿,果然是由简入奢容易,由奢入简就难多了。他随手扯过刚刚自己擦头发的毛巾胡乱在头发上擦拭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原来已经干了,把毛巾扔到一旁,他整个人往后仰,安安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也好,想到刚才提到她工作时她神采飞扬的样子,他唇角不自觉的溢出笑容来,人们通通常都说自信的女人更美丽,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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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安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在床上,想到刚刚的事她就有些不自在。她明明是因为她要离开这么久然后就嘉宝和嘉贝的问题所以知会他一声,结果怎么搞的跟妻子向丈夫汇报行程似的。余安安以前一个人住惯了,可是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一个人,更别说这房子还是傅时玨把两户打通成一户,余安安第一次觉得这房子好像有些大的离谱。
傅时玨早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