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茅手指微动,在病房里掀起一股大风,朝着那墙上的影子撞过去。花瓶、杯子全被卷到一起,嘭地一声砸到那墙上,硬生生将墙砸开了个大洞,影子也不见了踪迹。
“跑了?”
陈清秋在尘土中咳嗽了几声,眼见着白茅就要扬起手,对着医院的墙进行二次伤害,她连忙大叫:
“别!等会该有人上来找我们赔钱了!”
白茅朝着陈清秋看去,她一身狼狈不已,还在担心花钱的事。另一边段息安抖成了个鹌鹑,恨不得头能埋进枕头里去。
陈清秋抱起阿福,阿福呜咽着舔了下她的手指。她走到段息安的床边,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声音沙哑着道:
“告诉我,她是什么妖物……你是怎么,惹上她的?”
“我,我不知道。”
段息安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声闷气。
白茅在一旁抱着手臂看,见陈清秋束手无策,哼了一声,轻轻地招来一阵风,把段息安的被子从后面掀了起来。他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在病床上哀嚎起来,胡言乱语些什么。
陈清秋无奈地看了眼白茅:
“这样我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没用的人族。”
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