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很难受。”
舒林往符纸作成的空间里看了眼,“难受”这个词还能以形容承影的状态。
她此时此刻正在狭小的空间里,痛苦地翻腾,即使表情万分不愿,身体还是上下颠倒着。
“是本体?”
白茅没有兴趣再指点这群人族,再看了几眼这刀,就把刀递到舒飞的手中,阖上眼睛睡觉了。
车到了特殊所,白茅见陈子丹支支吾吾的样子,立刻冷淡地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有事先行离开。
倒是陈清秋见他坦坦荡荡的离开,心中疑惑更甚。
这位到底是来凑什么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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