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族中长老说过这花。”
“现在能找到吗?”
陈清秋问话时,不由自主地急切起来。
侯天禄挠了下后脑勺,他无法确认自己久远的记忆,犹豫地解释了一番,表示会回去找长老确认。陈清秋用力地点了下头,白茅转身:
“我帮你救他。”
让侯天禄继续把人送到京市的医院里,陈清秋跟着白茅从洞里出来,心中还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
白茅的话犹如炸弹将陈清秋炸得晕晕乎乎的,要不是这样,她肯定不会再次轻易离开老头子的身边。
“你,你……”
陈清秋在心里换了好几种说辞,你了个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茅倒是渐渐地走远了,他从洞口走出去,渝万的尸体还横在那儿。好一会,白茅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怎么?不是要去看烟花吗?”
……
再一次走到京市的街头,陈清秋心里乱糟糟的一片,偏偏她身边的白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时不时地要在小吃摊上驻足。
一早一晚,陈清秋的心态就像是坐了个过山车。她心不在焉地看着阿福在人群中摆动的小尾巴,他似乎对这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