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东西被打了开来。
她的手指上套着一个易拉罐环,朝冷脸的白茅眨眨眼,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饮料:
“看见没,这就是知识。”
白茅哼了一声,“啵”地一下打开自己手里的红罐。
一时间,两个人都静悄悄地喝着手里的饮料。在寒冰之地根本分不清日夜,死亡就吊在头顶,哪来这么悠闲的时刻?
陈清秋喝的是汽水,橘子味,又酸又甜,刺激。一口气喝了大半,把罐子放下,她打了个汽水嗝。白茅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用术法打开电视,嘈杂的日常新闻立刻充满了厅。
“我现在救它吧?”
白茅把手里的牛奶放下,点了下头。
陈清秋也不想弄脏了这沙发,干脆找来张毯子,把那兔子放在毯子上。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温度升高的缘故,那兔子之前浅浅的呼吸幅度也大了些,放在毯子上像个一鼓一鼓的气球。
“我的血,真的有用吗?”
“灵体之血,有用的不是血,是血里的灵气。”
白茅来了这么一句,陈清秋解下匕首,将它变大,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这一刀算得上干脆利落,血很快便渗了出来,一股子腥味,滴在兔子的白毛上,仿佛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