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丘的轮椅,对陈丘口中的事实大为困惑,“可是陈叔说他赶到现场时,母亲死了,你昏睡过去,只剩下我了……”
昆山市外的积雪大多融化了,偶尔田间地头能看到一两堆未化的雪,冷冷冰冰的空气,冻得陈丘的脸色发红,他像是极不适应般咳嗽了一下,继续说:
“她……不是捉妖师。”
不是捉妖师,那就是平常人了吧……
陈清秋的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那个温柔的女人,墓园就到了。一块小小的墓碑上书“陈丘之妻苏荷”,连张照片也没有,显得十分冷清。
轮椅推到了苏荷的墓前便不动了,陈丘死死地盯着那墓碑,想用目光把它烧出个洞来。
“我想抽烟。”
陈清秋摇头拒绝了他,这刚从病床上起来的身体,怎么能抽烟?陈丘无力地握了下拳头,他粗喘几声没说出话来,陈清秋赶忙蹲下来安抚他,担心他的身体再出什么问题。
“我说过……要陪着你们的。”
陈丘的眼中翻起深深的懊悔,对妻子女儿都食言了。他还活着,深爱的人却埋入了地底。眼前浮现起爱妻的音容笑貌,陈丘捂住了脸,在寒风中默默地流下眼泪。
陈清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只好陪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