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着,他会派车过来拉的。”
“爸,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在这上大学呢?”
陈清秋一听陈丘笃定的话语,就知道搬家的决定是轻易改不了的。可搬家也不是换个房子、换个城市的简单事。
“昆山大学能寄宿吧?这一年你再寄宿,读完就成了。”
陈清秋上的金融专业,还有一年就该毕业了。她愣了愣,一时间无话可说,好久才憋出句:
“真的非搬不可?”
陈丘的目光放在熟悉的家具上,这些沙发椅子,无一不是他和苏荷精心挑选的。
“小秋,这是我的伤心地。”
伤心地,难道不是她的伤心地?
陈清秋无名地心中有股气,可面对陈丘,她一句也说不出来。
“想搬便搬吧!”
甩下这一句话,她进了房间,气鼓鼓地收拾起东西来。陈丘坐了半晌,竟晃晃悠悠地支撑着站了起来,靠着家具,慢慢地走到了窗户面前。
窗外是寂静的小区,看不出什么异样。陈丘站不了多久,又坐了回去,滑着轮椅去了书房。
……
陈丘说的朋友,高否,帅否,陈清秋不敢确定。但富——是绝对的了。面前一辆大型的集装箱车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