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秋叮嘱了几句,让它在树下等自己,不要轻易跑到对面去。她用力地在樟树干上削出几个着力点,匕首咬着,手脚并用,爬到樟树上去。
这樟树足足有十多米,她爬到快七八米的地方,借着横枝,爬到上边去。树枝上有厚厚的树苔,踩上去又厚又软,滑滑的。
陈清秋脚一滑,心有余悸地趴到了树枝上。重新握住匕首,她并不往下看,足足有两层楼高,掉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距离得越近,天目的加成效果就越好。这简直就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那边的景色暗绿一片,基本什么都看不清。
陈清秋干脆地从头上撕下那张符,重新换上了一张。她深吸一口气,默默运转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灵力,一头扎进了那障眼法拉起的幕布中。
阵法似乎抖动了下,并没有发生什么大变化。
但陈清秋却觉得脑中似有万根银针刺扎,好在这般被阵法排斥之后,那针扎的刺痛便退却,陈清秋吃力地睁开眼。
她的身子还趴在这边的树干上,头颅却钻了过来,明明是同一个空间,强行被突破的阵法,犹如一个黏糊的环粘在陈清秋耳朵脖子以下,叫她怎么都不舒服。
“这……”
眼前所见,却足以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