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和腥味浓郁混合,她没缓缓的胃部,已经极度不适。各种声音充斥,从肚子上涌起呕吐的冲动,陈清秋捂住了口鼻。
可各种气味、声音从四面八方,攀着皮肤渗进来。陈清秋止不住身上抖,她手机上全是汗,滑腻腻的,被死命抓住。
“白茅……”
“吼——”
一声兽的嘶吼从高空传来,铁笼子被撞得沙拉沙拉响。像是一滴水掉进热油里,陈清秋只觉得各处都是“沙拉——沙拉——”的响动。
把掩住口鼻的手放下,重新抓起匕首,陈清秋大喊了一句,随即在笼子中间奔跑了起来。
灯光歪斜,前路闪烁,脚下更是泥泞一片。但陈清秋根本不敢停下来,一边狂跑一边大声地喊:
“白茅。”
你在哪儿啊?
笼子里的兽类妖物被剥了皮,血肉模糊一大堆。眼睛或碧绿或血红的妖物,目光中皆是仇恨。
如同身坠冰窟,跑了一段路,她的脚也没有半点暖和迹象。陈清秋猛地站住了脚,她的面前又是一扇圆形红色门。
但这扇门,看起来像是石头材质,红黑色更像是干涸之后的血。
陈清秋紧了紧转珠,身后是不见底的黑暗与无数笼子,面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