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既有不甘又有不解。
“白茅?”
虽然眼被风吹着睁不开,陈清秋还是感觉到了白茅的靠近。她的手在四周松松地抓了一下,闭着眼,转珠就放在身上,一副信任毫无防备的样子。
她闻到一股清冷的香味,像柏木。
“白茅?怎么了……你刚刚说什么不是?”
感觉到白茅的情绪不对,陈清秋努力地想睁开眼,想要在这大风中抓住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她更是担心白茅的状态。
难不成是受到了折磨,才会这么狼狈?
“白茅,你的伤好了吗,你怎么样?”
白茅沉着眼,他身后的笼子和妖物正漫天卷地,腐臭的气味也因为风变得更浓郁。这地方污浊无比,偏偏有个脆弱的人类在问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被风一卷一撞,就能失去性命。
他握了握拳头,在陈清秋身边肆虐的风停了下来。
陈清秋睁开酸痛的眼睛,见白茅身上满是伤口,胸口更是一大团血块,脚上也是卷着的伤痕。
“我们快走!”
她猛地想要起身,那被刺中的肩头拉了下,一阵疼痛。
抓住白茅的手,她这才发现白茅的手冰得很,就像刚从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