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剂的味道,阿福皱了皱鼻子,很不耐烦地在座位上滚来滚去。车子渐渐进入了市内,街道上的灯多起来,陈清秋能从后视镜里看到陈丘那张臭脸。
看清楚他脸上一道长长的血痕,陈清秋迟疑了。
“爸……你脸上的伤?”
陈丘踩了脚油门,车子快速地飞驰。好一会,他都不作声,最后才恨恨地道:
“还不是因为接了萧行歌的电话,刮胡子都手滑了。”
陈清秋心里一沉,抿着嘴不再说话了。车子里除了阿福时不时的哼哼声,就是沉默。
……
陈丘把破旧的二手车开进高档小区里,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把车停进车库,一开车门就往房子里走。陈清秋在后面沉默地追着,心中忐忑。
走进房子里,大厅什么东西也没添置,还是陈清秋上次见到的那样。她顿了顿,陈丘闷闷地坐在椅子上,也不看她。
尴尬地站了片刻,陈清秋抱着阿福开口:
“爸,你……你好好休息,我先上楼去了。”
说完,就想逃离这尴尬的现场,抬脚就往楼梯走。陈丘这才抬起头,看陈清秋的背影,又高又瘦,衣服上全是血痕污渍,真的长大了。
“你给我站住,果岛的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