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到半空中,又轻轻地落回手上。渡船人看起来是个中年男人,满脸胡茬,脸上倦容分明。
他细长的小眼睛眯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陈清秋和阿福:
“什么事?”
“去果岛。”
渡船人扯了下嘴角,手上放出个小纸片:
“打得过它,便可渡船。”
那纸片飘到陈清秋的面前,长高长大,高大到陈清秋不得不仰视它的地步,仿佛一堵白色的围墙。
阿福冲过去,一口尖牙咬在纸片人的腿上,它只是甩了下腿,丝毫不影响前进的部分。阿福撕裂了一小块纸片,滚到了一边,便又锲而不舍地冲。
纸片人却不停下,直直地向陈清秋去,陈清秋见它来势诡异,也不犹豫,一手举着转珠,一手一张黄纸符。
她朝着纸片人跑过去,在对方弯腰想要抓住她的片刻,矮身一侧,从它的两腿之间穿过。左手的燃烧符瞬间着火,粘在了纸片人的裆部。
没等那纸片人再抬脚,又眼疾手快地割裂其中一条腿。此刻,阿福正好将另一条腿撕咬得满是口水。
眼见着那纸片人摇摇欲坠了,站在码头的渡船人,手腕一转,一抹棕色的光芒飘入纸片人中。巨大的纸片人碎成好几个纸片小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