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不是别地，正是她十分熟悉的昆山！
纵然此时还是凌晨，天幕灰暗，可陈清秋怎么也不会把昆山的轮廓认错。龙飞到昆山上，不停地扭转身体盘桓，一圈又一圈，仿佛在寻找，又仿佛在等待。
白茅认出了这是昆山，他表情奇怪，还没说什么，就听脚下的长龙一声绵延悠长的叫声。
一时间，天地为之震动，陈清秋鼻子一酸，她从这叫声中感到了无限的悲伤。
天空滴滴答答地下起了雨，打在龙的身上。它又盘桓了一些时候，最后缓缓地停到了树林间，它扭过头来，眼睛中的血红已经退去不少了。
“咕？”
龙嘴里冒出一句话来，陈清秋觉得白茅似乎听懂了。
白茅从龙身上跳下来，走到龙头前。陈清秋和金鸿也跟了过去，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了。
“你是条幼龙。”
血红的眼睛没有之前的狂躁，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陈清秋的心中一震，雨水将龙身上的一些污渍冲去，龙角上的锯痕明显，仔细一看还有被绳索捆绑造成的深陷。
“这里早和上古不同了，龙族，龙族已经消失了……昆山没有龙族了。”
那龙听了这话，当即又长啸起来，其中的痛苦让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