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矜就伸手推开了三号包厢的门,包厢内播放的歌曲刚好到尾声,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放坐在包厢最尽头的位置,拿着话筒就喊:“秦矜,迟到了啊!自罚三杯!”
秦矜没看清他,光是听了个声,张口就回道:“三杯就三杯!我点最贵的酒,就问你心疼不心——”
话音还没落全,秦矜就看到许迟正坐在秦放旁边。
“牙疼,还喝酒?”
有些许低沉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除了秦放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惊奇。
秦矜红着脸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不料却被江绵儿抵住了。
江绵儿看看秦矜明显不对劲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秦矜姐,你昨天说的那个‘他’不会就是许……”
“什、什么啊!才不、不是呢!”秦矜磕磕绊绊连说带摆手的。
秦放算是过来人,尤其是这几年每当他提到秦矜,从许迟的反应上来看,他多少能猜到几分。
“怨我怨我,我把秦矜牙疼这事给忘了,”秦放站起来,拍拍许迟的肩,“这样吧,许迟今天给咱们当司机不喝酒,秦矜又是‘病号’,你带他去吧台点杯tonic之类的,我们在上面闹你们就别参合了。”
一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