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身边，他对自己还算厚道。
可想想，又哪里厚道了呢？
凌宇浩不就是他精心为自己培养的夫婿吗？
如果她和凌宇浩不认识，如果他们毫无感情，是不是程霸天依然会强迫自己嫁给他精心挑选出来的人才呢？
答案是肯定的。
客观上来看，她和程雪兰的命运是一样的，甚至还不如程雪兰。至少她有的选择。
“爸，如果雪兰不愿意怎么办？”
这话是替程雪兰问的，也算是她替自己问的。
“不愿意？”程霸天的反应，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层面的事情，“这婚姻只有合适不合适，哪有愿意不愿意？你们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既生在豪门，享受着家里的优越条件，为家里牺牲一些也是应该的。”
“也对。”程锦苦笑点头。
房车里，程雪兰在配合跟随来的两个下人规整待会要用的东西，车开不进去庄园，他们只能租个观光车，载着这些东西进去。
安司明和程雪兰都在为家里公司做事，商场上难免碰面，自然是认识的。
一回头，就看到他和凌宇浩站在一起。
她足足愣了三四秒，站起身，“安少？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