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气,“雪兰,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翔叔。”程雪兰靠着他的力道上了台阶,打了个酒隔,“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啊?”
“这么晚了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又把自己喝成这样?”
翔叔对她一直都特别好。
这个家里,唯一能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地方,就是翔叔了。
脚步扭曲的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她发丝凌乱不堪,呼吸凝重,艳红色的小嘴却不停,“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您才像是我父亲,我爸,我爸他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死活。”
翔叔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雪兰,你喝太多了,下人都休息了,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把脸。”
他要走,却被程雪兰坐起身拉住手,仰起头,委屈巴巴的流着眼泪,“翔叔,连你都开始嫌弃我了吗?”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雪兰?我去给你打点洗脸水,再去给你熬点醒酒汤,你喝太多酒了。”
“我来熬醒酒汤,你陪她坐会吧。这副样子让老爷看见成什么体统啊。”下人住区的走廊口,翔嫂披着毛绒外套,语气不善的说道。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活,明显的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