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凌利看向前方，越过他，假装没看到。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到处喜欢粘着他，宣告她对他的专属权，确实让凌宇浩惊讶。
不过也紧紧是惊讶而已。
凌宇浩转过身。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让自己卷进程家和凌家的浑身里。”
程雪兰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
“从爱上你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身在其中，是我不想卷进去就卷不去的事情吗？”
“置身事外这种事，向来是你最拿手的。”
他的声音透着冷嘲。
程雪兰转过身，目光深情，丝毫没有被他的冷嘲影响，“那是在生意场上，那是对别人。这么多年了，我对你是什么样你心里清楚。”
“既然你清楚所有的事情，就该清楚。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即便在一起也是利用。”
“利用也好，真爱也好。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如果你做不到，我确实也不能强迫你娶我。但是只要我活着，我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和程锦在一起。”
如果注定了不能幸福，那么就所有人一起下地狱好了。
她不会原谅他们，亦不会成全他们。
程雪兰的手放在门把手上，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