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站在门口一行人的热络。
顾惜从座位上站起来，经由秦殇扶着，缓慢走到门口。
瞬间，程锦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她看向一旁的院长，示意顾惜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这件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院长只能叹息一声，“顾先生今天来是跟我说以后孤儿院的课程没发代教的事，我也是没想到你们会突然回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
顾惜微垂着眸，强装淡定轻笑着，“该问的我都问完了，该jiāo代的也jiāo代清楚了，院长，我就不打扰了。”
“好，好，那顾先生我就不送你了啊。”
顾惜微微点头，左手动了动秦殇，秦殇立刻会意，扶着他饶开凌宇浩和程锦往外走。
然后，是擦肩而过……
程锦垂落在腿边双手用力握成拳头。
心里有太多思念，太多不舍，太多要问的话，可现在真的见到了，全部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程锦，你要挺住，不要心软！
顾惜为了生意卖了你多少次？人可以犯傻，但是不能犯贱！
忍住！忍住！你给我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