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尤其是美少女。
    望着梳妆台上薛慕淮送给她的耳环,她兴致勃勃地拿了起来,在耳垂处比了比,跃跃欲试。
    玫瑰花窗筛过晌午的阳光,正好照了进来,落在她耳垂处,沉静的绿绰绰地映照到了脸颊,变成了明明暗暗的水波。
    她微微扬起了下颌,那抹绿影便从嵌着的一颗青痣的冷,化成了泪珠的亮,挂在腮边,要坠不坠,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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