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山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一番笑闹后,晚饭很快就准备好,管家伺候着薛定山入座,薛慕仪坐在了薛定山的右侧。
进食期间不同于在前厅的放松,薛家毕竟是教养人家,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偶尔是汤匙或是刀叉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咀嚼声也是不雅的。
大家慢条斯理地吃着,可菜都温了,薛慕淮迟迟却还没回来。
期间,薛定山吩咐佣人拨电话去问问情况,得到的回答却是,轮船厂有些事,薛慕淮要明天才能回来。
薛慕仪静静听着,心底却有些奇怪。
轮船厂出了什么事吗?
一顿饭就这么吃完了,薛慕仪上了楼,见佣人们都忙着各自的事,她偷偷从自己房间的桌上拿了玫瑰酥就要去找贺朝羽。
推开寂静的院门,四周黑漆漆的,屋子里也没点灯,薛公馆是热闹的,可这里永远冷清又死寂。
薛慕仪环视了一圈,纳闷,贺朝羽睡了吗?
不过也好。
她轻手轻脚地走了院子,塔塔警惕地睁开了眼睛,淡紫色的瞳仁,光芒诡异,薛慕仪一不留神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贺朝羽的猫又瞬间定下心来。
她将手指抵在嘴唇处,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