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几天,”李伯摇头叹息,“谁料到,那东西颇有点道行,不知怎么的,竟破掉了师傅的布置,变本加厉起来,店里开始频频发生怪事。”
“都发生了哪些事?”我好奇道。
“比如说,空调时灵时不灵;洗碗池的水,居然象喷泉那样涌起两三米,泡沫洒了一地;明明没有风,也没有人去踢,筷条却在地上自顾自的打转;还有人来吃东西的时候,不是坐着的凳子被突然抽走,就是在烧烤里吃出怪东西,都是死蛇,癞蛤蟆,蜘蛛卵什么的,你说谁能不慌?”李伯老泪纵横。
我听得是哭笑不得。
这鬼也真够调皮,整天胡搞瞎搞,整出了不少动静,一传十,十传百,谁还敢来店里消费。再这样闹下去,“彬彬烧烤”恐怕就要关门大吉了。
“没有再请师傅来吗?”我曲起手指,叩了叩桌子。
“请了,怎么可能不请,”李伯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之前来过的师傅,听我说了店里最近的事情,当时就打了退堂鼓,说是自家水平有限,让我另请高明。结果,我又托朋友请了外地的师傅来,那位自称是茅山后裔,惯能驱鬼抓妖,张口就跟我要两万块。”
“两万?狮子大开口啊!”我吓了一跳。
“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