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也不打算出来跟我讲话,也讪讪地住嘴了。
戴好血凤,就去浴室洗漱了,瞧着镜中那张狼狈窘迫的脸,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挫就是挫,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沉鱼落雁的美色来,如果我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可能没有勇气留在凌枭身边。
洗漱后,我根本毫无睡意,来到阳台边看着院子里那一片满目疮痍,心里沉甸甸的。
我可能马上要大祸临头了?要不然按照溟袭那冷傲的个性,不太可能会三番两次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找我。
到底是我有事,还是凌枭有事呢?
而且,我听他的语气,他好像知道些内情。我手里有北一泪的能量源,要不要拿去顺便问问他呢?
可是凌枭,刚才生我的气还没消呢。
我纠结再三,还是打算冒险去找一下溟袭,最起码问一问那丧心病狂的鸟人什么时候能够炼成不死之身。
打定主意,我伸手打了个复杂的结印,挥掌喊了声,“灵符,遁地!”
耳边忽然一阵阴风刮过,我顿时眼前一黑。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听到这尖锐凄厉的歌声时,我就知道来到了溟袭的府邸了。
我寻声走过去,看到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