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溟袭心中,九玄给了他多少刻骨铭心的往事,当我穿上这身红色纱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痴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仿佛看到了三百年前的恋人。
我轻叹一声,把面纱敷在了脸上。我不想穿着这么惊为天人的舞衣却*着一张没有皮的脸,于是弄了一条红色面巾遮一下。
溟袭与苏清浅坐在楼台边,台下飘着满宅子的鬼仆,都露出特别期待的眼神,令我有些惶恐。
如果跳砸了,怕是有点丢人的吧。
只是,这次可能是我留给溟袭最后的念想,我会全力以赴。曲子是他弹的,特别的认真。我很佩服古代的男人,琴棋书画简直是他们的标配。
他的琴弹得特别好,我看到了苏清浅和北一泪眼底那滔滔不绝的仰慕。还有宅子里的鬼仆也都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
我在想,当年的溟袭,应该也是个风骚绝世的男人。
我没了灵力,已经不能轻盈的舞动了,但我沉睡的这些天身体养得还可以,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虽然不算标准,却也很养眼。
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热情来跳这支舞,这跟给凌枭跳不同,完全是两种心态。
溟袭是我极力想要补偿点什么的人,所以我尽量跳得与当年的九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