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角就走远了。
袭儿也爬起来支了半个身体探出去看,嘴里还有滋有味地吧唧着奶嘴。“唔,唔……”
他嘴里不断哼哼着,身子越探越出来,以至于就那么意料之中的脸先着地了,快得我都没来得及抱住他。
我把他拎起来的时候,他的小鼻头摔破了一点皮,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喜感。我瞅了他半晌,在他准备嚎啕大哭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笑了。
“哼!”他瞪了眼我,尴尬得哭也不哭了。
我抱着他走向了旋转木马,等着凌枭他们下来。小女娃的那点小插曲,也就随之忘却了,只是她那双明眸的确是这世上少有的纯净,我竟记住了。
我们在公园里玩了很久才顺着马路往家里走,没有打车。在阳道上一起漫步对我和凌枭来说是特别奢侈的事情,所以就很珍惜。
走到世纪商贸城转角的时候,我竟又看到了那对捡垃圾的母女。小女娃帮着母亲从垃圾桶里选出瓶子和纸板什么的,干得特别认真。
袭儿本是在打瞌睡,看到那小女娃一下子跟打鸡血似得坐了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目不转睛。
我从她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很想故意落下点什么东西,但最后还是没有。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