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一群穿盔甲的兵从海面上飞过,往连阴山去了。”
“我擦,谁说的?”
“火葬场上班的那些人说的,说那叫阴兵借道。”
“吹把就,这什么年代还阴兵借道,你真以为那东海是个古战场啊?”土他私才。
“一个人说看到可能是吹的,可是那些家伙都在说,说密密麻麻的有好几十万呢。”
“呸呸呸,今天圣诞节,别说这些晦气话。”
“这又不是中国人的节日,你瞎高兴什么啊?”
“艾玛,老子崇洋媚外不可以啊?切!”
这对话是从我右边传出来的,一群年轻的小伙子正围着个羊肉串摊子高谈阔论,听得那卖羊肉串的满脸惶恐。
我凉凉地扫了眼那几个人,可能都是没什么正当工作的人,头发搞得特别非主流,整个一群魔乱舞的即视感。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五个人中,有一个人看起来非常怪异。他……脑袋顶上没有阳火。也就是说,他是个死的。
他是五个人中最矮的,被挤在了最里面,眼神呆滞地看着羊肉串,目不转睛的。
魂蛊?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除了雨瑶那个丫头之外,我还没有看到过因为执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