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出事了,我马上赶出去,随手披了一件她挂在衣架上的风衣。
雪已经停了,地面上有一层积雪,这个点,搭车很困难,酒吧距离这里应该不超过五公里,虽然地面有积雪,但以我的速度和身手,十五分钟足够了。
我只希望,能来得及赶到,等我!
跑到一半我发现我并不认识路,他妈的,我搓了搓手,打开手机地图,确定路线,全力奔跑。
终于赶到了,推开门一看,舞池那围了不少人,我挤了进去,眼前的情形让我暴怒,糖糖跪在地上,被人抓着头发,脸上,身体上,流淌着酒水,地上有破碎的杯子,鞋子,而且,已经划破了她白嫩的脚趾……
特种兵的战斗训练,习惯性的让我在动手前观察了敌人的数量,方位,武器,战斗力,难度……
敌方五名男人,一人在糖糖背后,两人在一旁聊天说笑,一个在前面指手画脚,一个在那低头哈腰,武器,酒瓶子,战斗力为渣渣,难度为零……
这一切的分析只发生在三秒以内,我上去一拳轰在了指手画脚的肚子上,他疼的倒在地上哀嚎,低头哈腰的一脚踹开,拉糖糖头发的冲过来拿酒瓶子砸我,我弯腰一闪,转身靠在他身上,完美的过肩摔,这时旁边的两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