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都有他的身影,可惜始终没有证据,他做事滴水不漏,所以现在还不能把他绳之以法。”
许琳的伤并无大碍,不用去医院,而我也不用去例行审问,许叔叔邀请我去他家,我拒绝了,看了张诗奇一眼后便骑着摩托车飞驰而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路上的车辆行人少了许多,但我用的时间比来的时候还要久。
回到酒吧,俩人对我一阵数落,我喝酒赔罪,也没跟他们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喝着小酒聊聊姑娘,好不惬意。
赵子豪准备长期在这里帮我打理公司,所以也租了一间房,喝完酒后,各回各家,我还没有醉,刚刚的我有些伪装,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伤心的样子,我在楼下买了一箱子啤酒回了家。
进去后我没有开灯,摸索着做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开启一瓶酒,吸着,喝着,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舔舐着伤口,因为,我的兄弟。
我怨恨他,我怪他,但我也记得曾经的他,我悲伤,我感慨,我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就在前几个小时里,我不仅经历了一场生死,我还打死了我的兄弟,憋着,真的很难受,我想哭出来,畅快淋漓的大哭一场,可是我的眼泪好像早已干枯,只有憋着,忍者,痛苦着......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