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也是根本不用担心没有办法离开一类的。
只是陈寅的表现不正常,还有他刚才口中说的话。
这些尸体是被人吹了咒的,最关键的是,我家的门槛上贴着咒符。
极有可能,刚才那两张符是有人故意贴在那里。然后等着我和陈寅回来了之后把符纂破掉的。
陈寅的面色稍微恢复了一些,没有那么苍白了,但是却有一些些冰冷。
没错,我确定这是我极少的几次看见陈寅如此冰冷的面色。
我又担忧的问了一句陈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寅吐了一口气说:“尸体被放置在各自的家里面,吹了宁神咒之后,魂魄连带着阴气全部藏匿在尸体之中,所以我进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还以为破了我阵法的人已经离开了。可没想到……他竟然是在等着我们。看来……这件血衣也是被他拿走了……”
陈寅说话之间看向了我,然后说了句:“对方不一定会是敌人。小心行事,但如果被逼无奈之下动手,你就要先逃。不用担心我,明白么?”
我犹豫了一下,这一次,我没有点头。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却被砰砰的敲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还有噌的轻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