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手上沾了你的血,肯定是因为刚才拿手碰脸了。都什么时候了,你给我专心一点,快说说,这东西有多黑?”她往四周看了看,指着电视机的黑边,“有那么黑吗?”
“差不多。”仔细看看,沙发皮的黑好像还稍微深邃一点。
她若有所思地把那块沙发皮丢给了我:“这是鬼皮,照你的说法,这上面应该叠了好几张鬼皮,不然没这么黑。”
“鬼皮……”人披着一张人皮就算了,鬼也披着一张鬼皮?我突然想起九风,他的鬼皮就是蛆吧,我压了压心里浮起的恶心感,又指着墙上的画像,地上的瓷砖,“这些都是黑色的,地砖偏灰……这个也是……你为什么看不见?你不是能看见鬼吗?”
“要不你的那双为什么叫阴阳眼呢?”丁香没好气地白了我一声,“哼,要不是受限制,我能看不到吗?”
“受限制?什么限制?”我有点听不懂她的话。
“没什么,我的眼睛没你厉害。走吧走吧先出去,这里面鬼皮太多,一时半会对付不了,除非把这里都烧了。”丁香突然没了耐性,拉着我就要出去。
“可门打不开,我打电话问问。”
我刚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给小爷爷求救,丁香却抬头示意不用了,她转了转